李运富做客至善讲堂 闲谈汉字的符号性

（记者 黄柳英 符嘉懿 徐诗雅）4月19日晚，教育部“长江学者”特聘教授，北京师范大学博士生导师李运富教授做客至善讲堂，为我校师生带来题为“汉字的符号性漫议”的讲座。讲座由文学院院长郑贤章教授主持。

李运富通过列举亚里士多德的《工具论》、索绪尔的《通俗语言学》、宋戴侗的《六书故·六书通释》和清陈澧的《东塾读书记》，说明了笔墨通常被看做是记录语言的符号。他透露表现，他认同王凤阳的《汉字学》中的观点：笔墨虽然和语言关系密切，但它不是语言的派生物，笔墨的产生和语言无关，是依存于社会的社会征象；语言是用声音来传播信息的，笔墨是通过书写来保存、传递信息的，二者不同源，是两股道上跑的车。

他从两个方面论证了王凤阳的观点：一是起源阶段的汉字并不记录汉语。李运富说，汉字属于自源笔墨，初创的符号是个别的零散的，无法完备记录语言。笔墨初创时重要通过描摹客观事物的形体构造字形，字形符号直接代表客观事物，并不依靠汉语而产生存在，也并不把记录汉语当做自然职责。这种笔墨符号的重要职能是记载事件，使之超时空流传，以及在不同语言的部落之间或人与神灵之间表达思想。因此，原始汉字在职能上是汉语的增补，而不是汉语的记录和代替。二是汉字记录汉语但不倚赖汉语。他引用《说文解字》中的句子介绍了笔墨从“依类象形谓之文”、“形声相益谓之字”到“著于竹帛谓之书”的发展过程。他说，尽管成熟后的汉字能够记录汉语，汉字和汉语之间具有相互对应的一壁，但它们仍然是各自自力的功能互补的两套符号体系，它们之间存在的很多根本性差别，如发生与发展的机理不同、体现和接受信息的体例不同、对应的单位成分不同、字符可以表达超语符信息、汉字能够引起汉语演变等，决定了它们只能互补互动，而不能相互庖代。

李运富总结说：汉字的原始功能，汉字与汉语舛错应，以及汉字可以超语符运用的事实，都说明汉字作为平面符号是一个自力自足的体系。虽然总体上汉字的重要功能是记录汉语，跟汉语有相适应的一壁，但同时汉字也有自身独特的功能，可以行使汉字自己的属性直接表情达意。因此汉字并非只是记录汉语的工具，汉字是具有自身内涵的文化符号，可以不依靠汉语而发挥符号作用。

互动环节中，李运富对师生们提出的为什么汉字的理据性越来越弱，而汉语的理据性越来越强等题目作了回答。

我校200多名师生凝听了此次讲座。

编审：西米